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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年的大学情缘与家庭纠葛:对象抛弃后的家庭矛盾解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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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年的大学情缘与家庭纠葛:对象抛弃后的家庭矛盾解析



1980年,我考上大学的对象把我甩了,可几年后她却为家人求我。这段经历让我明白,生活总是充满意外,但坚持自我终会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

陆志航,这是我的名字。1980年那会儿,我刚从部队退伍回到老家安源县。那时候我22岁,血气方刚,觉得自己能顶半边天。退伍那天,我穿着笔挺的军装,胸前的几枚奖章熠熠生辉,心里头美滋滋的,觉得自己终于能跟青梅竹马的对象林蕙梅好好谈个恋爱了。

俺们安源县是个小地方,位置偏僻,要是没有公社的广播,都不知道外头天下发生了啥事。我记得那会儿开放才刚开始没多久,大家伙儿还在议论纷纷,说是以后日子会越过越红火。我爹陆建国是县里国营纺织厂的老工人,我娘王秀兰在家里操持家务。我一回来,他们就张罗着给我在厂里找个活儿干。

那时候,能进国营厂可是个美差。不少人挤破脑袋想进去呢!托了我爹的福,没几天我就进了纺织厂,当了个技术工人。虽说工资不高,每月也就三十来块钱,但在当时也算不错了。记得我刚发第一个月工资时,乐得合不拢嘴,觉得自己终于能养活自己了。

林蕙梅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家女孩,比我小三岁。她爹林大明是我们公社供销社的主任,她娘赵淑芳是小学老师。蕙梅生得水灵灵的,性格活泼,在村里头可是个香饽饽。我俩青梅竹马,早就暗生情愫。我入伍那会儿,我俩就定了终身。这三年里,她寄来的家书就是我最大的慰藉。

记得我刚回来那天,特意穿上军装去接她放学。远远地,我就看见她背着书包,跟几个同学说说笑笑地走来。她一见到我,眼睛一亮,撒开腿就跑了过来。

"志航,你可算回来啦!"她扑进我怀里,眼里闪着泪光。

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心里满是柔情:"嗯,我回来了。蕙梅,你还是这么漂亮。"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们手牵着手,漫步在乡间的小路上,诉说着这三年的离别相思。蕙梅告诉我,她正在准备高考,想要考上大学,见见外面的世界。

"志航,你说我能考上吗?"她有些忐忑地问我。

我拍拍胸脯,信誓旦旦地说:"当然能!我家蕙梅这么聪明,肯定没问题。等你考上了,我们就结婚。"

她羞涩地低下头,脸蛋儿红扑扑的,像熟透的苹果。我们憧憬着美好的未来,畅想着婚后的生活。

回到家,我妈见我回来,连忙张罗着做了一大桌子菜。我爹难得喝了点小酒,脸上红扑扑的,看着我的眼神里满是骄傲。

"儿啊,这回你可得好好干。咱们厂可不比别的地方,进来容易出去难。你可得珍惜这机会。"我爹语重心长地说。

我连连点头:"爹,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干,不辜负您的期望。"

就这样,我开始了厂里的工作。刚开始还真有些不适应,毕竟跟部队里的生活大不相同。好在我有个战友兼工友张明辉,他比我早回来半年,对厂里的情况熟悉得很。他带着我熟悉环境,教我技术要领,没几天我就能独当一面了。

工作之余,我总会抽空去陪蕙梅。有时候帮她复习功课,有时候就是静静地陪她看书。看着她认真学习的样子,我心里满是自豪。我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努力工作,给她一个美好的未来。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转眼到了高考。考试那天,我特意请了假,陪蕙梅去考场。看着她信心满满地走进考场,我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她能考出好成绩。

等待出成绩的日子里,我比蕙梅还要紧张。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蕙梅拿着录取通知书,兴冲冲地跑来找我。

"志航,我考上了!是北京的大学呢!"她兴奋地在我面前挥舞着通知书。

我一把将她抱起来转了个圈,心里既为她高兴,又有些失落。北京啊,那可是很远的地方。我们以后恐怕就要长期分开了。但看着蕙梅开心的样子,我把这点小心思藏在了心底。

"太好了,蕙梅。我就知道你一定能行!"我由衷地为她高兴。

那天晚上,我俩坐在村口的大槐树下,看着满天繁星。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我攒了好久工资买的一枚红宝石戒指

"蕙梅,等你大学毕业,我们就结婚,好不好?"我有些紧张地问道。

蕙梅看着戒指,眼里闪着泪光。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好,志航。我等你。"

我小心翼翼地把戒指戴在她的手指上,心里满是幸福和期待。那一刻,我觉得未来一片光明。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间到了蕙梅该走的日子。我请了假,骑着自行车带她去县城的汽车站。一路上,我们说说笑笑,仿佛要把分别的伤感驱散。

到了车站,我帮蕙梅把行李放好,又塞给她一个布包。

"这是我给你准备的干粮,路上饿了就吃。"我有些不舍地说。

蕙梅接过布包,眼眶有些红:"志航,你真好。"

眼看着就要发车了,我握着蕙梅的手,依依不舍:"到了北京要好好照顾自己,有啥事就给我写信。"

蕙梅点点头,突然踮起脚尖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志航,我会想你的。"

看着大巴车渐渐远去,我的心里空落落的。回到厂里,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我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干,等蕙梅回来时,给她一个更好的生活。

厂里的老党员王德福见我这么拼命,常常过来指导我。他说:"小陆啊,你小子有股子劲儿,不错。不过也别太拼命,要劳逸结合。"

我嘿嘿一笑:"王叔,您放心。我这是想多学点本事,将来好养家。"

王叔拍拍我的肩膀:"好小子,有志气。那你有空也多看看书,咱们不能光会干活,脑子也得用起来。"

我听了王叔的话,开始利用业余时间看书学习。晚上加完班,我就借着油灯的光读书。有时候读到入神,连我妈喊我吃饭都听不见。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我和蕙梅靠着书信联系。每次收到她的信,我都如获至宝,反复读上好几遍。她在信里说北京很大很繁华,学习很忙但很充实。我在回信里总是鼓励她好好学习,说我在家里等她。

转眼间一年过去了,蕙梅寒假回来。我特意请了假去接她。一见面,我就觉得她变了。不仅穿着时髦了,说话的腔调也变了,总带着一股子城里人的味道。

我带她去了我们常去的小河边。河水依旧清澈,岸边的柳树依旧垂着绿丝。我有些局促地问:"蕙梅,北京好玩吗?"

蕙梅眼里闪着光:"志航,北京可真大啊!到处都是高楼大厦,还有那么多有意思的地方。我们学校里有从全国各地来的同学,见识都特别广。"

听她说得眉飞色舞,我心里突然有些失落。我们的小县城在她眼里,恐怕显得太过渺小了吧。

"那...那你还习惯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蕙梅笑着说:"刚开始是有点不习惯,不过现在挺好的。志航,你要是也能来北京就好了。"

我勉强笑了笑:"我在厂里挺好的,等你毕业了,我们不就能在一起了吗?"

蕙梅没有接话,只是看着远方,若有所思。

假期很快就过去了,送蕙梅走的那天,我总觉得她有心事。可我又说不上来是什么,只能一遍遍叮嘱她要照顾好自己。

蕙梅走后,我更加努力地工作和学习。我开始自学一些技术书籍,希望能提升自己的能力。厂里进行技术改革,我主动请缨参与其中,很快就得到了领导的赏识。

工友张明辉常常笑我:"老陆,你小子这是要当厂长啊?"

我摇摇头:"哪能啊,我就是想多学点本事。"

其实我心里明白,我是怕自己配不上蕙梅。她在大城市里见识了那么多,我要是不努力,怕是要被她甩得越来越远。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我和蕙梅的联系却越来越少。她的信越来越简短,有时候甚至一个月也收不到一封。我心里忐忑不安,但又不敢多想。

终于到了蕙梅大三的暑假,我满心期待她能回来。可是等来等去,却等来了一个让我心碎的消息。

那是个闷热的夏日午后,我刚从车间里出来,浑身是汗。突然,我看见蕙梅站在厂门口,神情有些慌乱。我心里一喜,快步走了过去。

"蕙梅,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去接你啊。"我笑着说。

蕙梅勉强笑了笑,低着头说:"志航,我们...我们能不能找个地方聊聊?"

我心里咯噔一下,预感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我带着蕙梅来到厂后的小树林,这里清静,平时没什么人来。

"志航..."蕙梅欲言又止,眼圈有些发红。

我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蕙梅,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蕙梅咬了咬嘴唇,终于下定决心似的抬起头:"志航,对不起。我...我想我们不合适了。"

我如遭雷击,站在那里,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蕙梅继续说道:"这些年在北京,我见识了太多。我发现我们的世界...差距太大了。我想要追求更好的生活,不想被困在这个小地方。"

我艰难地开口:"蕙梅,我可以努力改变,我可以..."

蕙梅摇摇头,打断了我的话:"志航,不是你的问题。是我变了。我想要的生活,这里给不了我。"

说着,她摘下了手上的戒指,放在我手心里。那枚我倾尽全力买下的戒指,此刻变得如此沉重。

"对不起,志航。希望你能遇到更好的人。"蕙梅说完,转身就走。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渐渐消失,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那一刻,我恨不得冲上去挽留她,可是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慢慢回过神来。我机械地走回车间,继续工作。同事们看我脸色不对,纷纷过来关心,我只是摇摇头,一言不发。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坐在家门口的石头上,看着天上的星星发呆。脑子里全是和蕙梅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心里头像是被人挖走了一大块,空落落的。

我妈看我魂不守舍的样子,心疼地说:"志航啊,是不是和蕙梅吵架了?年轻人嘛,有点磕磕绊绊是正常的。"

我摇摇头,勉强挤出一丝苦笑:"妈,蕙梅她...不要我了。"

我妈一听,顿时急了:"这丫头,咋能这样?你们都订婚了,她说不要就不要啦?"

我深吸一口气,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妈,别说了。是我配不上人家。"

那段日子,我整个人都蔫了。白天机械地上班,晚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总是睡不着。同事们看我这样,都来劝我。张明辉甚至想带我去县城找个相亲对象,被我婉拒了。

我爹看不下去了,有天晚上拉着我喝了点小酒,说:"儿啊,男子汉大丈夫,哪能为了个女人就这样?你看看你现在,魂都丢了。"

我猛灌了一口酒,苦涩地说:"爹,我就是想不明白。我哪里做得不好?为啥她说变就变了?"

我爹叹了口气:"人心是会变的。你啊,太实在了。这姑娘在外头见识多了,眼界不一样了。你要是真放不下,就得自己也变得更好。"

我爹的话像一记重锤,敲醒了我。是啊,我不能就这么自暴自弃下去。既然蕙梅嫌我没出息,那我就得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好。

从那天起,我像是变了个人似的。白天在厂里加倍努力工作,晚上就抱着书本学习。我报名参加了函授大学,学习机械工程。虽然工作和学习两头忙,但我咬牙坚持着。

厂里的技术改革中,我提出了几个改进生产流程的建议,得到了领导的高度赞赏。慢慢地,我从一个普通工人成长为了技术骨干。

王德福老党员看我这么拼命,常常过来开导我:"小陆啊,你这股劲头不错。不过啊,人生不只有工作,也得有点别的追求。"

我苦笑着说:"王叔,我这不是怕自己闲下来就胡思乱想嘛。"

王叔拍拍我的肩膀:"年轻人,伤心是难免的。但你得往前看。这世界那么大,好姑娘多着呢。"

我点点头,心里却还是放不下蕙梅。尽管我知道她已经不要我了,可那份感情却像是生了根,怎么也拔不掉。

就这样,三年时间转眼就过去了。我在厂里的地位越来越高,还通过自学考上了大学。生活好像回到了正轨,可心里那个缺口始终没有愈合。

直到有一天,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让我的生活再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是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我正在办公室里审阅一份技术改造方案。突然,有人敲门进来,我抬头一看,愣住了。

站在门口的,赫然是三年未见的林蕙梅。

她比三年前更加成熟了,但眼神中却带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慌乱和祈求。我强压下心中的波澜,平静地说:"请坐。"

蕙梅坐下后,有些局促地开口:"志航,我...我是来求你的。"

我心里一惊,不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故作镇定地问:"什么事?"

蕙梅深吸一口气,说:"我爸...他在工作中出了点问题,现在正在接受调查。我听说你现在是厂里负责这次调查的纪检组成员之一。我想请你...能不能对我爸网开一面?"

我听完,心里五味杂陈。林大明叔虽然平日里有些官僚作风,但为人还算正直。没想到他也会出这种事。

我沉默了一会儿,问道:"具体是什么问题?"

蕙梅低着头,声音有些哽咽:"是...是挪用公款的事。但他真的不是有意的,只是一时糊涂..."

我打断了她的话:"蕙梅,你应该知道,这种事情是原则问题。我不能因为私人关系就徇私枉法。"

蕙梅抬起头,眼中带着泪光:"志航,我知道我没资格来求你。但是...但是我爸年纪大了,经不起这种打击。求你看在我们曾经的情分上,能不能..."

我深吸一口气,平静地说:"蕙梅,你应该相信我会秉公办事。不管是谁,我都会按照规矩来。如果林叔真的只是一时糊涂,并且愿意认错改正,相信组织上会给予适当考虑的。"

蕙梅听完,怔怔地看着我,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过了一会儿,她苦笑着说:"志航,你变了。"

我摇摇头:"不,我没变。只是更懂得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蕙梅站起身来,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对不起,我不该来打扰你的。我走了。"

看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我心里突然涌起一阵酸楚。曾几何时,我多么希望她能回来。可如今她真的回来了,却是以这种方式。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全身心投入到了调查工作中。我仔细查阅每一份文件,核实每一笔账目,力求还原事情的真相。

在这个过程中,我发现林大明叔确实挪用了一笔公款,但并非出于私利。他是为了帮助村里一个困难户垫付医药费,只是手续不规范,没有及时报备。

调查结束后,我如实向组织汇报了情况。考虑到林大明叔的动机和以往的工作表现,最终给予了他警告处分,并责令退还挪用的公款。

当结果公布的那天,我松了一口气。我知道,我尽到了自己的职责,既没有徇私枉法,也没有冤枉好人。

几天后,林大明叔来找我,神情复杂地说:"志航啊,谢谢你。"

我摇摇头:"林叔,您不用谢我。这是我应该做的。"

林大明叔叹了口气:"我都听蕙梅说了。是我们亏欠你啊。你小子有出息,比我强多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勉强笑笑。林大明叔临走时,拍了拍我的肩膀:"志航,你是个好孩子。别辜负了自己。"

送走林大明叔后,我站在窗前,看着远处的群山,心里五味杂陈。我知道,这次经历让我真正放下了过去,也让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人生方向。

我暗暗下定决心,要继续努力,不仅要做一个有能力的人,更要做一个正直的人。我相信,只有这样,才能无愧于心,无愧于别人对我的信任。

时光飞逝,转眼间又过去了几年。我通过自己的努力,从一个普通工人成长为了厂里的工程师。在这个过程中,我不仅提升了自己的技术能力,也逐渐树立了威信。

记得有一次,厂里遇到了一个棘手的技术问题,生产线面临停产的风险。我带领团队连续奋战了三天三夜,终于攻克了难关。当生产线重新启动的那一刻,我看到了同事们脸上欣慰的笑容,心里别提有多自豪了。

工作之余,我也没有忘记继续充实自己。我报考了研究生,利用业余时间攻读机械工程专业。虽然工作和学习两头忙,常常累得够呛,但我觉得充实快乐。

我的变化,家里人看在眼里,喜在心里。我爹常常乐呵呵地跟邻居说:"我们家志航有出息了,不光能挣钱,还能读书呢!"

至于感情方面,我倒是渐渐看开了。虽然身边不乏有人介绍对象,但我始终觉得缘分未到。我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了工作和学习中,也乐得自在。

有一天,我去县城办事,偶然遇到了蕙梅。她还是那么漂亮,只是眼神中少了几分当年的锐气,多了几分沉稳。

我们在街边的小店里坐下,聊了聊各自的近况。蕙梅在北京找了份工作,生活还算不错。说起当年的事,她有些愧疚地说:"志航,对不起。当年是我太年轻,不懂事。"

我摇摇头,笑着说:"别这么说。那些都过去了。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呢。"

蕙梅疑惑地看着我,我继续说:"如果不是当年的事,我可能就满足于现状,不会有这么大的进步。现在想想,那次分手对我来说,反而是个转机。"

蕙梅听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志航,你真的变了,变得更成熟了。"

分别时,我们相视一笑,道了声珍重。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心里不再有波澜,只有对过往的一丝感激。

回到家,我妈见我心情不错,好奇地问:"今儿个遇到啥好事了?"

我笑着说:"没什么,就是遇到个老朋友,聊了聊天。"

我妈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最后,她只是说:"儿啊,你都这么大了,也该考虑考虑个人问题了。"

我知道妈的意思,笑着说:"妈,您放心。该来的总会来的。"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我的事业蒸蒸日上,也在不知不觉中度过了而立之年。虽然还是单身,但我并不感到孤单。我有自己的事业,有关心我的家人和朋友,生活充实而有意义。

回首往事,我不禁感慨万千。曾经那个为情所困的青涩小伙,如今已经成长为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那段刻骨铭心的初恋,现在想来,更像是人生道路上的一次重要历练。

我常常想,如果当年蕙梅没有离开,我是否还会有今天的成就?也许不会。正是那次挫折,让我明白了人生的意义不仅仅在于儿女情长,更在于实现自我价值,回报社会。

现在的我,对未来充满期待。我相信,只要坚持自己的原则,努力工作,总有一天会遇到那个真正懂我、欣赏我的人。到那时,我会以最好的姿态去迎接新的人生阶段。

望着窗外的晚霞,我心里涌起一股暖流。我知道,无论未来如何,我都会坚持初心,继续前行。因为我相信,生活就像我们厂里的机器,只要用心维护,勤勉操作,总能创造出美好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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