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原著中,晓悦和同样不喜欢被工作压榨人生的沈磊在一起了,我更喜欢晓悦保持独身的一人自由。
那隽则算是说到做到真男人了,果然在跟晓悦分手后,不知道是不是一年内,反正他也确实迅速找到了新女朋友。
俩人在大街上再遇见时,连打招呼的理由都没有,两个最熟悉的陌生人,只能擦肩而过。
看着那隽身边的她,跟晓悦完全是两个类型的长相,可能连性格也截然不同,俩人有说有笑,倒也显得亲密。
只是这一幕,看得旁观者一阵想哭。明明相爱的两个人最后却也在坚持做自己和为爱妥协都选择了前者。
01
那隽喜欢晓悦吗?喜欢!非常喜欢。
以他成熟的男人考虑利益最大化的角度去说,他会在产权证上加晓悦的名字,会把钱都交给晓悦来管,会舍得为晓悦花钱,等等…
现实中,有多少彼此心悦的有情人最后关于婚姻谈到钱、权,不欢而散的不计其数。
那隽的主动上交钱、权行为,也确实是用他的方式或者说用解决现实问题的方式,给到晓悦恋爱、婚姻里的安全感。
这也是那隽被称为“理想的结婚对象”的众多条件之一。
只不过,世俗人眼中的他再好,她的一句不喜欢,也成了俩人之间无法避开的隔阂。
她不喜欢利益最大化,更喜欢随心而为。站在晓悦的角度看那隽,他卷工作,还要卷身边人,甚至可以做到在家人面前,随时随地上演爹味,一家人的饭桌上,“教育”地小侄女碗里的鸡腿都不香了。
他的卷其实是想掌控一切。工作上卷起来,是为了保住岗位,买大平层。
卷到年薪百万的乐趣在于人到中年,背起每个月大几万的房贷,想着自己,还想着家里人。
他会爹味说教晓悦,是因为打心眼里看不上这个二本的姑娘。
也是,他只觉得自己本科北大,清华研究生的学历,以及年薪百万的收入,是能够匹配上手握资源且有规划的同层异性。
一次相亲,却让他望而却步。
有比他还清醒、还有规划的相亲对象,真把结婚那些现实的事掰开了揉碎了跟他讲,他却觉得人家分得太清。
原本嘴上大道理一套一套的他,在相亲女面前,也变得哑口无言。
说到底,不过是因为那隽在晓悦面前,他所有的规划都是他自己的规划,而不是真正像相亲女这边站在婚姻里女性的现实情况去替晓悦做规划。
而是简单的一句,“做一个开心的小女孩,一位母亲,一位妻子。”
所谓的小女孩,他甚至是嫌弃的,觉得晓悦太幼稚。至于说一位母亲,一位妻子,这不过是他的人生规划,他想结婚,他要生孩子。
他不问晓悦想要的开心快乐的生活是什么样子,不问她是不是想当一位母亲,一位妻子。
在同等学历和经济实力的相亲女面前,那隽像“倒插户”,在富二代相亲女面前,那隽像“凤凰男”,唯有在晓悦面前,他做回了处于经济、情感高位的他。
是个男人,都想要钱又要权。
更何况那隽还是清北高材生,打小卷起来的小镇做题家,想掌控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命运,还有自己情感选择上的自主、自由权。
很明显,就这点“权”上,相亲女都给不了他。回到眼前,晓悦是他看不上的二本人,且幼稚,哪怕是到最后一次俩人发生矛盾,他给出的答案选择也是让晓悦改。
“你就不能稍微改一下吗?”他前有接受不了相亲女的协议式婚姻,又希望晓悦开开心心做自己,后脚又问晓悦不能改一改吗?他接受不了的,他能选择离开。
晓悦改了就做不回快乐的自己了。
他话里话外的矛盾,除却双标,还有些自私在身上。
02
一直觉得晓悦这个角色挺佛系的,没有买房的物质需求,却也没有当牛马的随遇而安。
说她没追求吧,她也能因为不爽加班说离职就离职的自由洒脱。
看起来“不务正业”,实则能力出众。
她有她自己那一套社会生存准则,如果那隽的生存准则是以钱为标准,那晓悦的准则就是自由和快乐。
但这在那隽看来,代表自由的随心所欲太贵了。所以,他不敢生病,不敢离职,甚至开车制造车祸,哪怕是已经到了精神出现问题的地步还是不吃药、不接受治疗。
这些,对于失去双亲的晓悦而言,这是底线。那隽糟践的是自己的身体,却也是在伤晓悦的心,制造她对难能可贵幸福的惶恐和焦虑。
她不需要那隽赚上年薪百万,只想他陪在她身边,陪着就够了。
听起来,也确实幼稚得很,现实生活里的人,都是拼了命的卷,不管男人还是女人,至于晓悦而言,她有能力,且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所以她的身体和灵魂属于自由。
她不受外界人的影响和刺激,对物质几乎没有欲望,地下通道的小摊上也能买来满心欢喜的花花衣裳。
她内核稳定到在卷卷这个卷王身边这么多年,还能自由做自己。
那隽的现实,晓悦的理想,俩人只要在一起,只要聊到结婚,总是会出现同类问题的冲突。
如果爱人和做自己出现在对立面时,人性的自私都会选择后者,且没有谁对谁错。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