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州是寿山石的故乡,寿山石的开发年代十分久远,根据考古发掘报告:在福州浮仓山文化遗址中,发现距今约4000年的新石器时代末期用寿山石制造的石镞、石凿。南朝时期,寿山石始用于雕刻艺术品,历经1500多年的发展,融汇了自然美与艺术美的语言,以自己独特的意蕴,构成“寿山石文化”,从而闻名遐迩。 寿山石以其“温润光泽,易于奏刀”的特质深得篆刻家、鉴藏家所赏识,艺人们在继承古代玉玺、钢印钮饰的基础上,创造出别具一格的寿山石印章艺术。不但雕刻界名师、高手辈出,文人雅士们也不惜笔墨,赋予寿山石以灵性,以神韵,以志趣,以情感,促使寿山石登上了大雅之堂。
寿山石最初被作为雕刻粗陋器具的原材料,寿山上的僧侣们,闲时就地取材,用寿山石雕香炉、念珠、佛像等,还被广泛作为殉葬的石俑。这些雕件绝大多数都石质粗劣,雕工粗陋。显然,寿山石雕在当时只被当做一种廉价粗俗的日常品,缺乏可作为考据的实物,这无疑给寿山石文化史的考证增加了难度。在清朝,寿山石的“身份”开始“两极分化”:或贵为天子身边的宠物,或贱比民间的粗杂之物,在寿山石艺术的文化坐标上,有一个特殊的“盲区”,那就是缺乏“书面记载”,被称为寿山石文化的第一部专著出现在晚清:高兆的《观石录》,全文2700字。其实,这只是一本薄薄的寿山石“文化品玩”杂感,难称“理论”,稍后,毛奇龄著《后观石录》,全文也只有3600多字,对49枚寿山石作“品玩”式的记录,文中较有历史意义的是,对寿山石分类首次提出“山、水、田”三坑之说,至今仍普遍被人们接受。
乾隆年间,藏石家郑杰编写《寿山石谱》,一反高、毛“因相命名,随色取号”的定名法,提出以产地命名石种的观点,被后人普遍采纳,“前后观石录”的面世,标志着文人从文字上对寿山石艺术的真正介入。但“两录”充其量只是带有欣赏性质的文化随笔而已,石农们的寿山石“文化”是几个全世界“通用”的“传说”,诸如女娲补天、凤凰下蛋之类,既可用在铁马冰河的北方,又可用在杏花春雨的江南,只要故事的地点改换一下就行。艺人们的“理论文化”通常是“一相抵九工”之类的“经验谈”,往往只是“口头文化”,需要帮闲的文人墨客整理成文,才能得以留传。可是,真正占据文坛的文人雅士常“惜墨如金”,不屑为这“下里巴人”浪费笔墨。如今,新生代艺人们在美院中接受艺术熏陶,艺术境界得到提升,使寿山石雕艺术产生突破性的进展,寿山石的“实践文化”虽然进入一个新层次,但“文字文化”的“贫血”仍然一时难于改观,因为,文化是需要时间长久地“温养”的。
寿山石除了大量用来生产千姿百态的印章外,还广泛用以雕刻人物、动物、花鸟、山水风光、文具、器皿及其他多种艺术品。寿山石雕作品是作者的文化水平、艺术修养、雕刻技艺和实践经验等诸多综合能力及水平的反映,美的表现是和艺术家所能获得的思想力量成正比的,雕制成工艺品的寿山石为世人所青睐,而寿山石的原石也自有其欣赏和收藏价值,原石的收藏早在明朝初年就已经开始。至清代,“寿山石热”在全国各地如火如荼,在收藏寿山石雕品的同时,也掀起了原石的收藏热,原石除了可以加工成价值连城的工艺品外,其本身的质地、纹理、颜色以及所派生的文化都极具收藏价值,寿山石中的田黄石,因为有“易金十倍”的价值,收藏一块田黄石,便是一个资产的“保险箱”。因此,从古至今不断有“千金买田黄”或“万金买田黄”的例子,但更多的收藏是为了艺术欣赏,现代寿山石收藏家仍有许多热衷于原石的收藏。1982年,美国一个教授“万金买田黄”,便是买了一块2两重的田黄原石材;中国画家齐白石有“百石富翁”的佳话,他穷搜广采,收藏了一千颗,而且是质量上乘的“中国三大印石”之一的“芙蓉石”,被人戏称为“千石王子”。
现在做田黄生意的商人多数都从昌化进货,因为福建田黄石同样也面临着资源枯竭的现状,“市场上流通的田黄石80%都是昌化田黄,对于新田黄而言,用仪器鉴定,成分都是相同的,根本无法区分产地,顶级的福建田黄可以达到数万元/克,但是昌化田黄的价格却只有福建田黄的千分之一。为解决鸡血石资源不足的难题,昌化开始发展储量充足、石质易于雕刻的冻石,冻石是没有血色的鸡血石,其实福建和巴林的冻石现在价格也已经被炒得很高了,杂质少、做工巧的一方冻石章已炒到好几万元,昌化目前对冻石的开发才刚刚起步,而且面临着缺少雕刻师傅的难题,这制约了昌化石市场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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